鸭子在主角受面前炫耀被小狗上;要我和结婚吗;天杀的,他要报警_(总/攻/快穿)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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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在主角受面前炫耀被小狗上;要我和结婚吗;天杀的,他要报警

  顾生脸上的笑意淡了。

  他自然是知道薛佑臣连着让辜清泓陪了他许多天的这件事。

  在以前这种情况是没有过的,或许是因为薛佑臣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从来不会重复的点同一个人。

  只有辜清泓。

  不过只是个表面清高的婊子罢了,凭什么能让薛佑臣为他破例,成为薛佑臣的例外。

  就连昨天薛佑臣再一次找上他……都是因为辜清泓并没有来。

  “是的呀。”顾生穿上了衣服,遮住了他满身的痕迹,他胸口憋着一口气,嘴角却扬起来了一个甜腻的笑容:“就是薛总呀,昨天他刚来就找了我陪他,刚到了套房我就给他舔出来了,然后他奖励我嘛,在床上干我干的一直很用力,而且还内射了我好几次……”

  说着,他苦恼又甜蜜的补充:“我的肚子都让薛总干大了,装满了他的精液……”

  “好。”辜清泓脸色难看的打断了顾生的话,他捏着手机的指腹发白,面上却又露出来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神情淡淡的说:“怪不得,你在他心里只是个能弹钢琴的男公关。”

  闻言,顾生眼睛都瞪大了,他的腮帮鼓动,用力地甩上了衣柜的门,柜门不堪其重的发出“pang”的一声。

  “辜清泓,你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辜清泓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没什么意思。”

  说着,他整了整自己的领带,斜斜的看了一眼顾生,擦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可是辜清泓真如他表面那般平静吗。

  他遵循这些天的惯例,敲了敲包厢的门,等了两秒,没有听到让他进去的声音,就自己打开了门。

  薛佑臣的西装外套搭在皮质的沙发上,他交叠着双腿,眼生的漂亮男孩坐在他旁边,含了一口冰凉的酒倾身向前,似乎去亲薛佑臣的嘴唇。

  薛佑臣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头,挑了挑眉说:“干什么,想让我喝你嘴里的酒啊。”

  “不是……”男孩伸出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张了张嘴巴说:“咽下了,我还以为薛总您喜欢这款酒,所以想这样向您索一个吻。”

  男孩看着不大,哪怕做这样的动作,也不显得油腻,只显露出几分俏皮。

  薛佑臣敷衍的亲了一下他的唇,顿了一下才抬眼看向立在昏暗中,好像在装雕塑的辜清泓:“来了怎么不过来。”

  辜清泓深深的望着薛佑臣,视线从他的唇,划向了他解开了两粒扣子的白色衬衫上。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从昏暗中走向了薛佑臣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总。”辜清泓哑着声音喊。

  薛佑臣嗯了一声,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男孩,说:“你出去吧。”

  男孩看了看薛佑臣,又看看辜清泓,眼神中有几分不甘:“薛总,我才刚坐下没多久呢……”

  薛佑臣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见薛佑臣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才憋屈的带上了包厢的门。

  “你昨天来了。”辜清泓站在薛佑臣面前,垂着眸子看他,略微昏暗的环境遮掩住了他眸子里的情绪。

  薛佑臣点了点头:“对啊,你不是说你昨天上班吗。”

  他抚了抚脖颈,抬着头皱眉看辜清泓:“你站着干嘛,坐下。”

  辜清泓温顺的坐在他身边,轻声解释:“我昨天有些事情,和经理请了个假……”

  “原来是这样。”

  薛佑臣不甚关心,刚想指使着主角受去开瓶酒,但是辜清泓却主动的贴紧了他的身体,手指没入他的裤子里,揉弄着他的肉棒。

  辜清泓一边摸着他的肉棒,一边吻着薛佑臣的侧脸,呼吸声越发的重了,看起来比薛佑臣还要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没阻止他的动作,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含在了口中没有咽下去,掐着辜清泓的下巴,给他渡着自己嘴巴里的酒水。

  辜清泓微微张着嘴巴,酒水和薛佑臣的口水都照单全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从两人唇齿间漏下的口水顺着下巴弄到了两人的衣衫上,薛佑臣的白色衬衫染上了浅淡的酒红色,那液体又顺着他胸膛的红痕滑下,没入了衣衫里。

  薛佑臣像是得了乐趣,来来回回跟他玩了几次,不过在辜清泓还想要追过来索吻的时候,他捏住了辜清泓的嘴巴,轻笑了一声。

  辜清泓专注的看着他,看着他酡红的眉眼和微醺的眸子,看着他被染红的衬衫和皮肤上露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辜清泓莫名有些眼热,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手从薛佑臣的裤子里抽出来,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

  薛佑臣似乎喝醉了,他的眼睛雾蒙蒙的,按住辜清泓的手,弯着眸子说:“你看起来有点奇怪。”

  “什么?”辜清泓愣了一下,朝他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

  薛佑臣身体陷入沙发中,微微扬起嘴角看他:“好像在生气……?”

  辜清泓望着两人交叠的手,哑着声音矢口否认:“没有的。”

  “真的吗?”薛佑臣拿开他的手,懒懒散散的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辜清泓沉默了两秒,才凑近薛佑臣,身体与他贴的近近的,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有一点生气。”

  “为什么呢。”薛佑臣望着辜清泓烦闷又迷茫的神情,顺着他的话问。

  薛佑臣觉得今天晚上好像可以推一下剧情了。

  哪知道辜清泓却摇了摇头,神情挣扎又茫然:“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

  可是他确实又十分生气。

  在听到顾生详细的说出他与薛佑臣做爱的细节的时候,在他看着那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向薛佑臣索吻的时候,辜清泓觉得自己的肺叶气的都要炸掉。

  ……或许是因为薛佑臣这个人实在是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沾花惹草。

  他不喜欢这类人,自然看不惯这种行为。

  可是这样催眠自己的辜清泓,心底却升起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真的是因为这样,才如此生气吗?

  薛佑臣歪了歪头看他,弯着嘴角说:“你喜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辜清泓被薛佑臣这个当头一棒砸了个懵圈,他啊了两声,似乎被薛佑臣当成了默认。

  “喜欢我的话,要和我结婚吗。”薛佑臣轻声问着,熟悉的浓烈的酒香直往辜清泓的大脑里钻,他觉得他此刻也好像喝醉了似的。

  他像是大脑宕机了,反问了一句:“什么?结婚?”

  “不愿意就算了。”薛佑臣离他远了些,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说:“薛承司说我该找个人过日子,和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身体很放松心情也会不错,我觉得,我们应该适合好好过日子。”

  辜清泓终于反应过来薛佑臣话里的意思了。

  他说要和自己结婚,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计划终于迈出了巨大的一步,又或许是因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辜清泓坐直了,脸色都严肃起来,他重重点了点头:“好啊,我们结婚,我愿意的。”

  “干嘛这么严肃啊?小辜同学。”薛佑臣看他绷直的背,又看他轻轻颤抖的指尖,笑了一声。

  辜清泓将自己颤抖的越发厉害的手背到了身后,看着薛佑臣说:“不过今晚民政局关门了,可以明天吗。”

  ……怎么说的自己好像很急一样?

  薛佑臣的脸上好像慢慢浮现出来了一个问号,他有点无语:“其实过些天也行,你可以准备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辜清泓眯着眼睛看薛佑臣,好像他有些醉了。

  “那就明天吧。”

  好吧。

  原来着急的、怕自己反悔的另有其人。

  薛佑臣放下酒杯,嗯了一声:“今天先在楼上睡吧,有点困了。”

  辜清泓的视线落下,在他胸口斑驳的吻痕上一扫而过,稳稳扶住了他的身体,他回应道:“好。”

  今晚他们也只是单纯的抱在一起睡觉。

  辜清泓睡不着,手指在薛佑臣身上的吻痕上摸了摸,又想起薛佑臣在顾生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做的……真有那么激烈吗。

  辜清泓垂着眸子,给薛佑臣扣上了睡衣的扣子。

  他并不是一个演技好的人,薛佑臣喜欢的柔软少年的模样他总是把握不准,有时候表演的生硬极了,所以现在薛佑臣既没有睡他还跟他提出来了结婚的这种要求,他应该是满意的、知足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翌日一早。

  薛佑臣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辜清泓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正垂着眸子将早饭摆放在桌子上。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户口本。

  嘶——

  主角受精力这么旺盛吗,不过才七点他就将早饭和户口本准备好了?

  见他醒了,辜清泓神情柔软,温声细语的对他说:“早饭准备好了。”

  薛佑臣看了辜清泓一眼,他觉得辜清泓好像又开始装起来了。

  就像是昨天向他索吻的男孩,又或是之前的顾生。

  柔软的、漂亮的、鲜活的。

  “好。”薛佑臣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点了点头,汲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民政局八点上班,我们吃过饭正好去。”辜清泓跟着他去了卫生间,靠在墙上问他,“你昨天喝多了……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唇周都是白色泡沫,他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辜清泓,轻而易举的从他故作镇定的神情中捕捉到了紧张的情绪。

  “记得,没有打算反悔。”他含含糊糊的说着,点了点头:“好啊。”

  辜清泓提了一早晨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早上九点半,两人捧着两本红色的结婚证从民政局里出来了。

  薛佑臣看了看两人的照片,嘟囔了一句拍的真丑,就将结婚证递给了辜清泓:“这两个你都拿着,这两天我们先各回各家好吧,我要跟薛承司说一下,不然他会打断咱俩的腿。”

  薛承司……

  记忆中少年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发的浅薄,他只记得薛承司那张永远说不出好话的嘴和望着他时总会红透的耳尖。

  以及发生了种种变故后,他再回头看这段关系,只给他带来挥散不去的恶心感。

  辜清泓捧着两本结婚证,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了十几岁,可是却仍旧让他捉摸不透的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薛承司提前一天结束了工作,马不停蹄的飞回了A市,他坐在车上,望着自己发出的每一条消息前面都带着一个感叹号,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让薛佑臣去厨房给自己录个视频,看看他说的在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喜提了拉黑三天。

  现在还没把自己拉回来,看样子最后给的几万块钱是够用了,而且至少证明他确实没有玩的太离谱。

  回到了家,薛承司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睡熟的薛佑臣。

  “……”薛承司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关掉了放着滑稽综艺的电视,蹲在沙发旁边,伸手摸了摸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老父亲的侧脸。

  为了验证他自己的猜想,薛承司的手指向下,解开了薛佑臣家居服上的扣子,他身上的那些印子已经淡的几乎看不到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薛承司翘了翘嘴角,上楼拿了个毯子盖在了薛佑臣的身上。

  没有两分钟,薛佑臣就醒了过来,他拽掉身上的毯子坐起来,看了一眼薛承司:“回来了。”

  薛承司嗯了一声:“工作做完了,提前回来了一天。”

  “刚回来你就想热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佑臣扯了一下毯子,不太高兴地将毯子团了团扔到薛承司的身上,被薛承司轻轻松松的接住了。

  “空调开到了20度。”薛承司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臂,将毯子重新盖在了他的腿上:“你不怕冷就不盖。”

  薛佑臣不想跟他争执冷热的问题了,他想了想,直接步入了正题:“我这几天有仔细想过你的话。”

  闻言,薛承司笑了起来,他嗯哼一声:“我知道,最近没有出去乱玩,做的很好。”

  薛佑臣轻飘飘的说,“所以我和男人领证了。”

  “好好好,做的不错。”薛承司顺势接过了他的话,然后顿了一下,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薛佑臣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什么?!薛佑臣,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干什么了?”薛承司紧紧盯着薛佑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喘息声很重胸脯也上下起伏着。

  看主角攻这副表情,不会是要打他吧……那要是知道自己和主角受领证的那还得了。

  薛佑臣一边想着,一边又说了一遍:“我和人领证了啊,我觉得你说的对,人到中年确实需要安定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这是我说过的话吗?”薛承司脸色难看,因为他真的想起来自己不止一次说过让薛佑臣安定下来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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